到了?” 齐文维哼哼叽叽的不敢答话。 安宁又道“不管你二弟是嫡是庶,那都是你父亲的骨血,他犯了错,你该告之父母,由父母责罚,你这样越过父母打他,是不是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面,这说明你心中本就没有我们这这当父母的,可怜我当年拼死挣扎生下你来,如今你倒来气我,即如此,我当初又何必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