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哭诉道“原来是姜大人,您这么说太冤枉我了,我非是要败坏殿下名声,只是婆子我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老家发了水灾以后,只能逃出来,好不容易逃到了京城,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来求小主子,给婆子一口饭吃。”
孙氏说的悲切,旁边的人见了都心生怜悯,可姜琦面上却仍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冷哼道“你倒是能耐,走投无路,衣食无着?若真是如此,本官找你找了好几天,怎么都找不着你?你倒是神通广大?”
因着点心的事情涉及到宫闱之事,姜琦没有说出来,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姜琦也不想让这个孙氏损害太子和太孙的名声。
而孙氏却好似听不懂一般,只满脸感动地问道“姜大人,原来您在找我,是殿下还记着我这老奴吗?老奴竟是不知,真是该死!”
说完这话,旁观的大多数人都只觉得孙氏是个实打实的忠仆,而只有少数人注意到,训练过他们的姜琦姜总管,脸色更加阴寒,心中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
姜琦不耐烦让孙氏在大庭广众之下惺惺作态,又见学院中无人出来,猜测是太孙怕是没在学院,便决定要快刀斩乱麻。
姜琦没有和孙氏说话,只是看着周围围观的学子们,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该出的出,该进的进,闲着没事干就绕着学院跑十圈!”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如同惊鸟,飞快逃走,生怕留下被曾训练过他们的严厉师傅给逮住,加以惩罚。
很快这里就门庭冷落,只余下几个侍卫和姜琦孙氏。
孙氏趴在地上,看着姜琦的威风凛凛,心中却如同被毒蛇噬咬一般,疼痛难耐,但面上仍一派凄苦老婆子的样子。
孙氏想着那个人告诉她的话,心中更是坚定了要抓住眼前的一切。
而姜琦却没心情和孙氏磨牙,也知道孙氏狡诈,直接让几个侍卫绑住孙氏,带到了一辆马车内。
孙氏挣扎着要出声,姜琦直接拿东西堵住了孙氏的嘴,然后眼不见心不烦的从马车里下来,对马夫说道“跟着本官,去东宫。”
等再见到太子时,姜琦发现太孙与太子妃同样也在东宫的花园说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明宣眼尖看见了姜琦,便挥手让姜琦进来。姜琦无奈,只能上前请安。
太子见了姜琦,心中便有了数,问道“找到孙氏了?”
姜琦迟疑的点了点头,又道“启禀殿下,孙氏她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找到了学院门口,不少人都看见了。”
一听这话,太子妃顿时严肃了不少,问道“孙氏在求知学院门口做了什么,你一一道来!”作为女人的直觉,太子妃不认为孙氏只是无缘无故去找明宣,更别说先前孙氏便很可疑。
姜琦闻言看向太子太孙,太子见姜琦似是表情不对,心中一沉,只挥手示意,道“孙氏都做了什么,不许隐瞒。”
姜琦听了只能把先前孙氏在学院门口的对话一一说了出来,甚至连他没去之前,孙氏说过的话,也让当场看见的属下给几位主子说明。
等姜琦说完,园子里顿时静悄悄的,气氛十分凝重。
出乎姜琦意料,最该恼怒的太孙,却是一片云淡风轻,说道“父王母妃不必担心,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孙氏这般作态是何原因,咱们不如见招拆招得了。孙氏肯定是有问题的,还不如从孙氏身上,找到她背后的人是谁。
这般喜欢算计咱们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这话一出,首先反对的就是太子妃,太子妃皱着眉说道“这孙氏当年就擅长惺惺作态,把我和你父王瞒了过去,如何能留她,还不如直接处置了,省的出什么意外。”
明宣听了劝道“母妃不用担心,如今孙氏已经暴露其真面目,只要小心防备就是了,毕竟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而且若是母妃担心,不如将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