曷萨拉部族又要开宴会了,他们要庆祝今年逃过一劫——与其说逃过一劫,不如说以后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前来帮助他们的阿拜楼的表现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曷萨拉的腿吊在用木头搭制的支架上,一层又一层包裹的犹如木乃伊。他高兴的举着盛满酒的杯子要一饮而尽。
“太爽了,太爽了啊,哈哈哈。”曷萨拉哈哈大笑,不理会族人禁止他饮酒的规定,还把要把酒拿走的戈冉泊推到一边,“你看到那个混球的表情了吗儿子,就像吃了一嘴羊毛。”
这些年来压抑的忧愁一扫而空,曷萨拉怎么能压抑住这股族人得救的快乐。曷萨拉满面春光,正吆喝着其他人一起喝酒的时候,脸色突然僵硬了。
“我说了腿伤复原前禁止歌酒了。”佝偻的老妇人杵着拐杖走进来,满脸怒容。
那老妇人正是玛丽黛佳。
“父亲你太难管教,我只好请来风婆婆了。”戈冉泊幸灾乐祸的说。
“混蛋小子你出卖我!等我伤好了我肯定扒了你的皮。”曷萨拉愤怒的说。
“那就等你伤好了再说。”戈冉泊别过脸。
风婆婆是德高望重的雪格拉老人,同时也负责治疗曷萨拉。实际上是玛丽黛佳在照顾父子二人,只是她掩饰的太好,没有人发现不对劲。
风婆婆的拐杖对着曷萨拉一顿暴揍,打的两米多的猛汉惨叫连连。“别打了别打了,我真不喝酒了。”曷萨拉惨叫说。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伤好之前喝酒,我会在你扒了戈冉泊的皮前扒了你的皮。”玛丽黛佳怒骂。
曷萨拉就像受伤的小鹿一样缩在角落里。
“我要去感谢一下救了部族的勇士。”玛丽黛佳走到阿拜楼的面前。
“谢谢你。”玛丽黛佳说。
“你应该已经预知到了。”
“这不妨碍我感谢你,我只知道曷萨拉部族会得救,不知道是谁救了它。”
表面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敬酒,阿拜楼为表达敬意同样施以礼节,老人与青年把酒一饮而光。“吼吼吼,那我就走了。”玛丽黛佳慈眉善目的说。临走时还特意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吱声的曷萨拉。
她在用另一种方式照顾父子二人。
玛丽黛佳教训过后曷萨拉还真的不敢喝酒了,他苦闷的吃着嘴里的烤肉,多亏了快乐的事情成了酒,不然他连饭都吃不下。
“后面的不管赢不赢都没事。”曷萨拉说。这已经是曾经的他能够想的最好的结果了,他不再奢求阿拜楼继续帮助他,两个人的约定在超越笛梵达目的时候就结束了。“你的对手并不简单,月镰。他能够秒杀雪狐狸的族长和笛梵达目,就说明他比想象中的还不简单,我不想你在这样的地方受伤,不值得。”
阿拜楼笑了一下,自信的对曷萨拉说“我会赢下来。”
“比赛就是要赢。”阿拜楼笑的些许张狂,“去他妈的友谊第一。”
曷萨拉被阿拜楼吓了一跳,随后被阿拜楼的气质感染,忍不住也跟着笑。
“你说的对,去他妈的友谊第一,月镰,你一定可以拿冠军。”曷萨拉说。
阿拜楼当然可以拿到冠军,这里的人都太差了,至少在身体这方面没人可以超过阿拜楼。并不是说雪格拉的人身体孱弱,雪格拉人的体格普遍高于大陆,这样的人学习斗气也更容易提升,只是和阿拜楼比还是差了不少。
如果有一个有机会击败阿拜楼的人,那就是阿拜楼一直在寻找的人了。这个人正坐在一个巨大的椅子上,连庞大的白熊皮都用了两张才堪堪够他使用。
“既然你来雪格拉找我了,应该就如福克斯说的一样,你击败了福克斯。”三米高的巨汉身边围绕的尽是一些女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