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石的妓院大部分都在乔茨的掌握里，就像乔茨说的“我吃肉总要给下面的人喝口汤，这样那些客人才知道到底是谁的产业是最好的。”于是总有一些地下妓院，买一些来路不明的妓女，但是乔茨明令禁止过他们，禁止购买“被掳掠的人”。除非是那些欠债卖身，自愿的，乔茨是绝不允许有人私自购买强行掳掠的妓女的。

乔茨深知自己不可能把整个蓝宝石的黑色产业链一口吞下，那她就只好制定规则，因为她拥有后盾，就是蓝宝石教区的教廷。她就是蓝宝石灰色地带的天，这错综复杂关系网里的蜘蛛女王。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听得进去好言相劝。就像乔茨眼前的这个地下妓院一样，门口已经有很多血迹了，乔茨冷着脸，看起来发火迫在眉睫。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阿拜楼和莉莉罩上兜帽，为了防止有人记住他的脸。

“还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看来是真的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乔茨冷冷的说。

她画着精致的妆，现在都拧在一起了，可以知道乔茨有多愤怒，多生气。

乔茨的老猫们翻看了妓院门口的血迹，资历最老道的老猫拿着一缕头发说“嗯，夫人，你看这个。”

带着头皮的一缕头发，老猫把头发放到另一只手，给乔茨看了看手上的血迹说“这里发生过一些强迫性的事。”

乔茨舔了舔嘴唇，对老猫说“我知道了，现在进去。”

如果是奴隶，大部分不会反抗，而他们也不会无端遭受殴打。那么被殴打的，很有可能是不愿为娼的女性。

男人可没那么长的金发。

地下妓院的环境很差，这里是给一些穷酸的平民的妓院，消费不高，但是容易染病。这是很致命的事，不过依然有人愿意为了一点点的下体愉快身体的代价。

教廷不会替人治疗性病，“所得之症为灾厄具现，染病者应今生受苦。”一旦染病，对大部分人来说就是终生染病。

肮脏、昏暗、惨叫、呻吟、拍打声、怒斥声、求饶声。

人间百态在这些小小的木板隔间中淋漓尽致。

乔茨捂住鼻子，因为这里有那种腥臭味。她不讨厌阿拜楼的那个味道，可这里的完全不敢苟同。是令人想要呕吐的味道。

“夫人，要不然你先出去吧。”老猫意识到乔茨的不舒服，体贴的说。

“今天这个我亲自解决。”乔茨皱着眉头，偏头看向一言不发的阿拜楼。“这里的女人绝对有不是自愿的，你听见这个哭声了吗？”乔茨的魔女之身如此敏锐，现在的她早就意识到了这些气味中的悲哀。

“你没猜错。”阿拜楼推开一条门缝，露出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女人在哭喊，男人在痛快的叫嚷，是痛苦还是享受早就一清二楚。“让你的老猫们负责沟通吧，这里的事他们更熟悉。”

“嗯。”乔茨点点头。

老猫们带着乔茨前进，走到了像是一个收银台一样的房间。里面的伙计抬起头，以为是客人来了，笑着说“哦，新的客人？正好我们这里有一批好货。”

“叫你们的父主来，就说老猫们有事找他。”老猫说。父主就是这个妓院帮派的头领。

伙计神色变了变，左手偷偷抄起一把匕首，右手却鬼鬼祟祟的往台子下的铃铛摸去。

来者不善。伙计很清楚，老猫们绝对不会无端的来这个地下妓院，除非……

他举起匕首，向老猫刺去，而右手其实是的去摇铃铛。他担心有盗贼隐藏在暗处，左手的进攻是障眼法，是为了吸引盗贼老猫的眼球。

他的确成功了，盗贼老猫只看到了他左手扬起来的匕首。

“他妈的。”老猫骂了一声，在这种距离下他才是真的巧手，如果被这低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