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肩膀打颤。
尤其是当红衣伞女纸扎人走到包子铺门前时,那种境界差距太大的森冷气场,仿佛两只小绵羊碰上猛兽老虎,居然吓得连包子都不吃了,丢下死人钱后,原地消失了。
看到自己等人一来就吓走客人,晋安一拍额头:“咳,红衣姑娘,咱们现在到家了,你可以把阴气暂时先收起来了,这里没有窥视我们的恶人,只有光顾包子铺的客人。”
但是现在没人能听到晋安在说什么,这是阿平第一次主动站在包子铺老板娘面前,这对被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夫妻,隔空对视。
阿平目光温柔,那是男人回到家后的柔情,藏着说不尽的思念。
老板娘同样眼神温柔与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默默相望。
“淑,淑芳……”
“我……”
阿平以前因为自责,愧疚,更因为背负沉重,想要寻回丢失的孩子,所以一直觉得无颜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
现在他终于找到孩子,不仅找到孩子,还杀了当年的三个凶手,报了血海深仇。
他终于能再次面对妻子,面对自己的心。
喉咙间有万千言语,在这一刻却都哽咽堵在喉咙:“咱们的孩子,我找回来了!”
喉咙的哽咽,最后化作最沉重的一句。
曾经的家破人亡,如今再次团聚,阿平再也忍不住,眼眶里有泪水涌出,因为纸扎人没有眼泪只有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所以他流出的是血泪。
……
……
“吃。”
老板娘话不多,她唯一表达感激的方式,就是蒸出几笼大肉包子,让晋安他们放开肚皮尽情吃。
连啃了几天冷硬包子,终于吃上一口热乎,晋安、小女孩、灰大仙立刻都敞开肚皮吃起来。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包子是用爱做出来的,吃起来比以前都更香,把莜莜吃得咯咯笑不停,即便烫手也不舍得放下包子,喜悦得像只小喜鹊,雪白小脸蛋被白色雾气蒸得红扑扑,一脸的快乐与满足。
相比起莜莜坐在凳子上,无忧无虑的悬空摆腿,晋安看着一家三口团圆的阿平一家,他眼里已经有了决定。
在父母眼里,有子女的地方就有家。在子女眼里,有父母的地方就是根。
阿平一家难得团聚,他没必要再要求阿平为他继续冒险去陈家祠堂,那个地方藏着许多凶险,就连他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全身而退。
趁着支开阿平一家的空当,晋安带上新的干粮和水,然后喊上大家准备悄悄离开,刚走到路口,已经有一道身影站在路口等他们。
“淑芳说做人要知恩图报,晋安道长和红衣姑娘对我们一家不只是有恩,而是大恩,这份大恩不报,我们一家三口都会良心不安。陈家宗祠那个地方我比较熟,晋安道长继续带上我吧,像读书人那套好听的大道理我们不会讲,只求给我阿平一个报答恩情的机会。”
等在路口的人正是阿平。
“阿平你们一家人才刚团聚,你怎么不多陪陪老板娘和孩子,我有去陈家宗祠的地图,阿平你有家有室,还是快回去多陪陪家人吧,不要跟着我们冒风险了。”晋安皱眉,劝阿平回去好好陪陪老婆和孩子。
阿平感激看着晋安:“谢谢晋安道长的这份心意了,孩子有她娘在家里照顾着,一切都很好,陈家宗祠情况复杂必须得有个人带你们去才行。”
白骨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