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拖累整个战局。
要解决这个问题唯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把水师的主力从厦门撤出,以大海为战场四处出击,不断寻找胜机。而厦门的防守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水师战舰,只需留一小部分以作为接应即可。一旦水师主力在外围寻得胜机,那到时候留守的部分水师就可自厦门而出,攻敌不备。
这才是水师战法的真正用法,把水师当陆军使用的人根本就不懂海战。蓝理让人送来的那份信同样提到了这点,同时告诉他福州撤回的部队几日后就要抵达,要蓝延珍提前做好准备。
除此之外,蓝延珍这样做还有一个优势,只要水师主力从厦门撤出,那么明军的水师在没有彻底消灭他的水师主力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毫无估计地支援其陆军的。这种战法并非蓝延珍首创,实际上之前蓝理和年羹尧带兵攻击泰顺时,明军水师同样用这样的战法死死拖住了他的水师主力,导致他无法轻易北上从温州以北切断明军后路。
如今攻守异位,敌强我弱,蓝延珍更得小心应付,绝对不能自搏手脚。至于撤出厦门后水师的落脚地蓝延珍自然有他的打算,无论是南下南澳还是北上平潭杀明军一个回马枪,甚至趁机去台湾那边转上一圈都没问题,甚至蓝延珍还能继续向东北而进以琉球为基地进行海上运动战,他倒不信到时候明军会放着他的水师主力不管不顾能放心南下?
就此,两日之后,蓝延珍的联合水师主力部从厦门撤出,然后不知其踪迹。当明军进入福建境地时,福州城已差不多被年羹尧搬空了,年羹尧得知明军离福州不远后也下达了弃福州南撤的命令,等明军的水师和陆军抵达福州时,整个空荡荡的福州轻而易举地就落到明军手中。
“娘西匹!这年羹尧还真够狠的,如果再给他多点时间,老子估计这福州城墙砖都给他拆光了。”
王东登陆后让人对舰队进行补给,可谁想派出去的人在福州城转了一圈回来报告说官库里连半个铜板都没见着,至于库中的粮食更是毫无踪影,被年羹尧给提前部搬走了。听到这消息,王东先是傻了眼,紧接着忍不住大骂起来。亏得明军水师有自己的补给舰队在后,要不然这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
舰队到达当日下午,陆军前锋也抵达福州,水师和陆军在福州汇合,但对于现在福州的情况他们都未有预料,拿下福州固然高兴,可如今的福州却未能给明军带来任何收获,甚至因为占了福州后明军还得承担起福州治理的义务,福州对于明军居然成了个包袱。
“王帅,如今福州城虽不是焦土却令我军毫无收获,幸好留给年羹尧的时间不多,如果再拖延几日恐怕这福州城内的百姓积蓄也要被他部弄走,到时候这麻烦就更大了。”见到王东,杨勖忧心忡忡地讲道,虽说有宁波方面的后勤支援,明军并不缺少物资,可物资运来都是需要人力的,这人力消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如能就地补给自然会给进军带来极大便利。可谁想年羹尧这老小子居然会弄这么一招出来,眼下给明军带来了不小麻烦。
就像杨勖说的那样,如果再给年羹尧些时间,弄不好他会把民间的财富部收刮带走,到时候留一个残破而且没有余粮的福州城给明军,一旦明军无法安抚地方,福州的几十万百姓必然会心生不满,到时候谁都无法保证会不会闹出大事来。
“娘西匹!老子要是抓到年羹尧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可!”王东骂骂咧咧道,由于福州的情况需要暂时处理,这样一来也导致他们的进军必然会暂时停留些日子。只有等待后续的补给运达,大军才能继续南下。
另外,经打听,蓝理和年羹尧两部一前一后延南一直往下,看样子似乎是想一直退到泉州甚至厦门那边去,假如这一路上这两人依旧和福州那样采取焦土政策,把各城的钱粮部带走,而把当地的百姓当成包袱直接甩给明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