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焕之迟疑了下道“赵弘灿此举对于西南而言倒不是什么坏事,如今他叛出满清,对于西南局势反而有所益处,依臣看来,朝廷可坐观其变,任其所为。”
“中堂所言似乎不妥。”史贻直却不这么认为,当即反对道“赵弘灿叛不叛清其实不重要,此人当初在广西已同割据,这些年来虽同我大明私下有所示好,但从未表露出要投我大明之意。何况,如今他表面上向我大明称臣,但又自称宋王,又意图世镇西南,其人野心勃勃,实为大患!”
“王樊,你又怎么看?”朱怡成对于他们的回答不置可否,反而问起了还没回答的王樊。
王樊想了想后道“对于军事臣不甚了解,但当年皇爷已定下了西南之策,其用意臣略有所知。无论这赵弘灿是否真要向我大明称臣,或者说另有企图,在臣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此举动所带来的后果如何。”
听到这,朱怡成又笑了起来,站起身拿起那份文书,用不屑一顾的表情看了一眼,随后如同垃圾一般往边上一丢“这赵弘灿看似聪明,实际是个蠢货。如他举兵来投,朕或可给他荣华富贵,可他偏偏自称什么宋王,还吹嘘自己为赵宋之后,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难道朕有如何好骗不成?”
“皇爷圣明!”朱怡成话音刚落,众人连忙称是。
“不过……。”朱怡成这时候又话锋一转,笑道“赵弘灿现在如此举动,倒也帮了朕的一个忙,原本朕之前听闻贵州四方势力似乎有和解之意,还担忧他们就此罢手。如此的话,到时候我大明收复云、贵、桂三省倒是会费些力气。现在好了,他赵弘灿早不跳晚不跳,现在却称起了宋王,三省定会大乱……。”
停顿了一下,朱怡成开口道“传朕旨意,昭告天下,宋王赵弘灿反清有功,朕心甚慰,赏绫罗绸缎二百匹,银元一万,珠宝一掬,玉如意十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