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爷被按得好舒服,一下子神游天外,又回到了在山林界中被宠上天的旧梦里。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猫儿爷,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哇,这不是小鱼那个臭丫头的声音?
猫儿爷吓得一跳三丈高,撞得头顶的树上的花儿簌簌而下。
虽然他浑身开始长绒毛,但是他依然认为自己还处于光屁股的时代。
他不要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光屁股!
“色女,总是想偷窥老子。”猫儿爷撂下一句话,就从树跳上了房顶,没影了。
大橘一脸懵“又不是没看过,人家不也被你看得光光,讨厌。”
小鱼挥舞着手里的衣服,对着房顶大喊“跑那么快干嘛,我特意请人做的,你不要的话,我给大橘罗。”
说完,就伸手挠了挠大橘的下巴,大橘一脸满足地在小鱼腿上蹭着圈儿勾尾巴。
小鱼将衣服在大橘身上比了比,不禁感叹道“哇,大橘,没想到你比猫儿爷胖多啦。”
猫儿爷站在屋顶上,悄咪咪地看着她,心想“哼,老子我要保持身材,你以为都像那只傻猫一样,吃那么肥吗?”
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人形呢?猫儿爷抄着两只小爪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去。
不远处有个人影闪了闪,闪进了树后。
猫儿爷警惕地在屋顶上站起来,这些天总有人来暗杀,难道今天又来了一个?
得告诉沈历安,让他小心。
他跳上窗棂,大脑袋搁在窗户上,力求保证自己在小鱼面前,永远最多露个眼睛。
屋里怎么多了一个人?
猫儿爷回想了一下,他们的身边会有谁呢?一下子也想不出来。
刚刚沈历安回来的时候,他正被大橘按得舒服,一直闭目养神,所以并没见到沈历安肩上扛着的一个人。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猫儿爷也一样,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新奇陌生事物的探究之心。
所以他破天荒的,从窗户爬上去,哧溜,上了房梁。
“咦,猫儿爷?难得难得,你进屋啦。”小鱼跟他打招呼。
他头一甩,不看她,对着在给逐日鸟解酥麻香的沈历安说“外边有个人,鬼鬼祟祟地直往这边看,你们注意些。”
沈历安对猫儿爷打了个手势,对小鱼说“你先看着他,我出去一下。”
随手将药瓶放进药箱,身形一晃就出了门。
门前已经挂了灯。
小鱼抬头对梁上的猫儿爷说“你跟他说了什么?”
猫儿爷哼了一声“告诉你也听不懂。”
再看看下面椅子上慢慢转醒的逐日鸟,满脸青肿,面目可怖,咋舌道“哇,你的口味还真丰富,这样的也要收入囊中。”
好在小鱼听不懂,否则估计又要一阵鸡飞狗跳。
逐日鸟朦胧中看见眼前摇摇晃晃的一个人,眼睛又亮又大,两道淡淡的眉毛像绒毛一样软软的密密的,看着好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她是谁,不禁皱起了眉。
一皱眉,牵动了脸上的皮肉,突然感觉有些疼。
小鱼见他睁开了眼,在他眼前左右摆了好几个姿势,问道“认出我了吗?小鱼。上清境的,望月泉,是不是很熟悉呀。”
逐日鸟觉得眼前这个动来动去,不停跟他说话的人很怪异,慢慢地说了一个字“鱼”
“对,对,就是鱼,我就是小鱼,我就说嘛,咱两怎么说也算是老乡,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呢。”
逐日鸟迟疑着,突然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把小鱼吓得挥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没打到逐日鸟,逐日鸟就连着坐的椅子被生生拉后了一丈。
原来沈历安已经回来了。
梁上的猫儿爷呼出了一口气,感叹道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