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拉上帘子,苏婥轻叹一声“如何能够不耽误呢?”
待司空少杨下山来到村子时才得知苏婥已经离开了。
他从胸口掏出那枚断了的束发冠,紧紧地握在手里“婥儿,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苏婥回到了万空寺,还未进寺庙,便已看到陶仲瑜正等在寺庙门口。
“我……”苏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若他知道自己过去这几日去了哪里,不悦甚至是大发雷霆,都是正常的。
而陶仲瑜却只说了一句“回来了,进去用些斋饭吧,午后咱们便回上陵城吧。”
苏婥没想到陶仲瑜竟然如此平静,反倒是一愣,随即便与他走了进去。
不论在用膳时,还是回城的路上,陶仲瑜对于苏婥这几日的行踪只字未问、只字未提,苏婥甚至怀疑陶仲瑜难道认为自己这几日都在寺庙中?
但是后来问过陶仲瑜的随从才知,他们一日前便已到万空寺了。
以陶仲瑜的心思,他必然能猜到苏婥因何去往万空寺,那也应该会猜想到这几日自己去了哪里,只是他既然不问,便是全她一个面子,反正自己也已下定决心,今后不会再与司空少杨有任何纠葛,这件事便这样过去罢。
马车到苏府门口停了下来,苏婥刚要下去,陶仲瑜在她身后开了口“我已经处理了那个先皇侍从,我没有忘记与你的约定,希望你也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话。”
掀开车帘的苏婥身形一僵,随后道“我自不会忘记。”
少杨哥哥,看来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含烟!含烟!含烟!”璟福居的酒客们忘我的高呼着含烟的名字,脸上尽是意犹未尽。
含烟拎起裙角向台下众人颔首拘礼后缓缓走下了台子。
看到含烟下来,掌柜的连忙殷勤的走到她身边为她扇着扇子,“哎哟,我的含烟姑娘呀,平时你从不肯多舞一曲,今天居然连舞五曲,那赏礼足足比平时多了三倍有余啊!”他夸张的伸出三根手指,满脸的兴奋。
“今天心情好,一时兴起便多舞了几曲,还希望掌柜的不要怪罪我拖延了时间呢。”
“怎会怎会!你没看到下面的客官们,只怕你再舞几曲,他们都不会嫌多的。敢问姑娘,今儿是何事令你如此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