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玥看着面前的牧母,心中一片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冷了冷神色,看着母子二人,心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顾玥转身离开,神情很是悲愤。
她有些心灰意冷,自己无论怎样,都无法取代温岚在牧夜爵心中的位置是吗?
下雨了,顾玥看着面前的雨,顿了顿,随后笑着踏进雨里,眼中满是讽刺和不甘。
为了牧夜爵,她做了多少这种事情了?顾玥笑出声音来,只是声音里满是悲凉和不甘,她看着面前的大雨,神色恍惚。
自己只不过是像个小丑一般的玩物吗?顾玥勾了勾唇角,一片苦涩。她揉了揉眼睛,满脸湿润,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再说病房这边,顾玥离开了以后,病房里便只剩下了牧夜爵和他的母亲。牧夜爵看着母亲,突然笑出了声,他有些讽刺地勾了勾唇角,问道:“这下您满意了?”声音里满是冰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牧母带着笑意的眸子猛的僵住了,她看着牧夜爵,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牧夜爵冷笑一声:“现在,是不是如您所愿了?我的好妈妈。”
牧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皱了皱眉,开口有些不悦地问:“你说什么呢?”
牧夜爵看着牧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发寒,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了一句“我公司还有事,处理完了再来看您。”
去了公司以后,牧夜爵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就让司机载自己回家了。牧夜爵有些头痛,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他想起来了温岚和吴宣义亲昵的模样,心中一阵发凉。
牧夜爵按了按自己发涨都太阳穴,只觉得一阵讽刺。他看着窗外滑过去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牧夜爵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又去了医院。
他开始习惯了这种医院公司两头跑的生活。牧夜爵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让自己忙起来,是唯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方式。
无所谓了吧?
真的无所谓了吗?牧夜爵叹了口气,拿着手上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牧夜爵有些颓废的皱了皱眉。他看着窗外,天气不错。牧夜爵却满脑子都是温岚的音容笑貌,她笑的样子,皱眉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害羞的样子,还有那一晚…她在床上喊着自己名字时的样子。
牧夜爵甩了甩头,心下一阵不悦。自己怎么又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温岚。温岚啊,这个自己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拿出来偷偷细品的名字,只有没有人的时候,才敢仔细端详的名字。
牧夜爵笑了笑,却满是苦涩和不甘。他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牧夜爵的手十分修长,骨节分明,根根细长。牧夜爵看着自己的无名指,小心翼翼地将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也许是这段时间,没有了顾玥的骚扰吧?牧夜爵想起温岚的时间越来越多。牧夜爵叹了口气。
温岚。
满脑子都是她。
自从牧夜爵解决了顾玥的事情,耳旁便清净了很多。没人敢来找牧夜爵的不快,牧夜爵也没有什么好脾气给别人。他这一生所有的温柔全在大学的那段时光里,毫无保留地,全部地奉献给了温岚。
牧夜爵有些心酸,索性不去压制自己想温岚的感觉。他慢慢的想起来了温岚从认识到离开的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烟缓缓燃尽,牧夜爵吸了一口。烟圈吐出,牧夜爵的眼睛,也红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牧夜爵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索性不再理会。
牧夜爵笑了起来,向来倾城倾国的脸上,有了一丝皲裂。牧夜爵觉得自己好累好累,身心俱疲,几乎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他深吸了一口气,但觉得,空气中仿佛连空气都是苦涩的。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