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自己的威仪来。”
梁博滔半晌无语,自他接任刑堂堂主以来,对如何做好这个堂主,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过了许久他才苦涩地说:“看来我的确不是一个合适的首领。”
听到这话,代铎也是无语,他也看得出来梁博滔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可问题是他如何不去日月会会首这个位子,他还怎么在中搞七捻三,窜谋夺位,谋取日月会现有一切,于是只有安慰梁博滔:“凡事都有第一次,不会的你可以慢慢地学,有些事不是有人生来就懂的,我也是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渐渐地学会了一切。”
他们的话刚说完,那个弟子已自忠义堂里走了出来:“梁堂主,严副会首请您进去说话。”
梁博滔点了点头对代铎说:“朱帮主您先!”
代铎笑说:“喧宾怎能夺主,还是梁堂口先请,朱某随后就行。”
进入忠义堂,梁博滔与代铎自然是见到了严湛,在他身边站着的则是一身孝服的洪熙官:“熙官,你怎么在这里,而且是一身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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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熙官面带悲色:“梁大哥,我爹他前几天在海宁往杭州的途中遇害了。”
“老会主遇害了,”听到他这话,梁博滔自然是心中一急,抓住了洪熙官逼问:“到底是怎么加回事,他老人家怎么可能遇害,虽然他老人家内力未复,可他老人家的一身外功那也是登峰造诣,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人杀掉?”
“少林三老传下的绿符令,令所有的少林门下助方叔护送大批救灾物资前往海宁救灾,我爹原本是不打算去,可就在他得知荣亲王派出手下三凤凰率手下高手狙杀方叔之后也就去,毕竟他也曾经受过少林的恩惠,可这一去就成了永别,当方叔归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他的尸体,我正跟严伯伯说怎么安葬我爹这事你就来了,其实梁大哥你来了也好,不管怎么说你也我爹生前所收的入室弟子。”
“可知是谁下的手?”
梁博滔的话刚到这里,就听到了一声怒吼:“代铎!”
语声中严湛已霍地站了起来,身上透露出一股浓烈的杀意,他与代铎可是有车回家灭族之恨,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
梁博滔顿时一愣,严湛竟然识得代铎:“你们认识?”
严湛怒:“我们有毁家灭门之仇,就是他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他的脸上自然是咬牙切齿般的恨意。
代铎的脸上却是色不变:“严副会首,我们之间是些误会,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反清复明,恢复我汉家衣冠。”
严湛冷笑:“简直就是笑话,你一个鞑子的狗官还跟我说什么反清复明?”
代铎立时亮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前明皇室的金龙令牌:“你们都是日月会的高层,相信对这块令牌都有印象,此令在手,自诩为反清义士者尽皆拜服。”
严湛冷笑:“就算你是大明皇室后裔又当如何,在这世上哪有投靠鞑子残杀自己同胞的皇室后裔。”
“说你蠢,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代铎冷笑:“满清入关至今已过一百五十余年,就连大明在台湾的最后一点基业也都葬送在施琅那狗贼手里,再加上康熙、雍正、乾隆三个君主施政得体,人心思定,早已不向前明,你们真以为象你们这样小打小闹就能恢复大明,这些年来,在民间也不是没有反清势力的出现,可不也让人家逐一扑灭了。”
严湛怒;“这不是你投靠清廷残杀同胞的理由?”
代铎冷笑:“要成大业没有牺牲怎么可能,只要能恢复我汉家江山,又有什么人是不能牺牲的,甚至是包括你我,如今满清正处于鼎盛时期,文治武功更胜从前,以一般的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这点你看看天地会的下场就知道了,天地会当时可是遍及中原各省,其声势远比当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