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的老人,更要命的是这些人的家里,那可是出过好几个皇妃,甚至是皇后,若是这些在剿匪过程中有点闪失,这些人的家里的老人还不把他的硕王府给翻个天,所以这次他根本就没指望这些去剿匪,最多也就是让他们跟着硕王妃打打下手,最后给他们记上一点小功,可是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否则那就是在打脸了,不过他也是在官场上打过滚的老泥蚯,这种事不用人教,也能应付得一溜一溜的,只见呵呵一笑“各位能主动请缨剿匪,这是绝对件好事,王爷我绝对支持,也深信各位对敌的胆量与勇气,只要各位能在这次剿匪战斗中立下战功,回京之后王爷自会根据各位在这次剿匪行动的表现,为诸位向朝廷申请军功,而我朝对立有军功的将士历来的赏赐那都是最为丰厚的,但是本王请各位记住一点,既然是剿匪,那就得讲个规矩,立个章程,没有章程怎么能做到令行禁止,把它做得漂漂亮亮的,以最小的代价搏取最大的战功,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蠢事咱们可不能干,要知道我们是来剿匪,可不是来给土匪送人头的,你们这些八旗子弟可都是咱们大清的未来,将来大清的江山还需要你们来继承并发扬光大,若是因为剿匪这事弄得伤亡过大,王爷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先别说皇上那边会不会降罪,光就是各家家主那也够王爷我喝一壶的。”
“王爷你就直说咱们该怎么做”
说这话的自然是钮钴禄家的老钮钴禄氏。
硕亲王的嘴巴撇撇“我知道你老钮钴禄氏是个狠人,年青时曾在江湖上行走过,也曾跟过圣祖皇帝打过葛尔丹,虽然上了年纪,却也是老当益壮,可问题是你能打能杀,可你不能保证咱们这些八旗子弟都跟你一样能打能杀,自我大清入关之后,咱们那些八旗后人就让中原这个花花世界给腐蚀了,相信你老钮禄也知道,这些年来咱们这些八旗子弟除了看戏听曲,捉鸡斗狗,架鹰弄犬之外,就是正事不做,时至今日,他们当中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咱们这大清的江山,是靠祖辈凭借着手里的刀枪一刀一枪打下来的,由于咱们这些人不争气,可没少让朝堂那些言官弹劾过,更有甚者,就连朝堂很多要害部门都让那些汉官给垄断了,那些汉官的做事的本事虽然不大,可捉人咬人的本事却个个都已经是练得炉火纯青,咱们这些满人稍有不慎,就会让人家捉住一顿攀咬。
“只要你被他们咬上,就是不死那也得脱层皮,这种情形不但本王遭遇过,相信你们都遇到过,不过好在上面皇上看在咱们这些人祖上那点功劳给压了下来,在那顶着,那些人还不敢太过分,可问题凡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祖上的福荫能护住我们一次两次,甚至是十次八次,可不能永远护着我们,因为祖上的福荫总有用完的时候,所以想要皇上继续护着咱们,咱们就得给皇上涨脸,做点漂亮事让那些汉官瞧瞧,若是咱们能借着这些剿匪,将族中一些杰出的子弟塞到朝堂上那些要职上去,那些汉官还敢肆无忌惮地弹劾咱们那些八旗子弟么”
富察家的一听立刻响应“王爷你就说说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做”
“我大清入关至今,已过了百年,经过几代君主的呕心沥血,总算是让老百姓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可总有那么一小撮的顽固分子,跟我们过不去,现在困绕我大清的主要有两股势力,一是民间那些前明余孽,二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匪患,在关里中间匪患最为严重的也就是十七路烟尘了,那些汉家官员个个自诩为治国之能臣,可结果呢,他们就是一群嘴炮,主政这么多年,竟然让十七路烟尘日益壮大,最后连朝廷的饷银的主意都打上,今天咱们就是要替朝廷把十七路烟尘给剿了,狠狠地打打那些汉官的脸,看看他们还敢不敢整天盯着我们,说我们这些人除了惹事生非之外,就是好事不为。”
钮钴禄点头“那些汉人的言官的确是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