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妇女当面指责医院的药不太行,顿时让在场的医务人员心里不好受了。
不过何副院长也懒得去在乎这个,他看着一脸惊愕呆滞的冯主任,心知冯主任一定知道点内幕。
“老冯,你认识那个白愁雕?莫非他是你的学生?”
冯主任脸色古怪到了极点,想说点什么,却又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张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倒是冯主任的至交好友梁主任咧着嘴,啧啧连声道
“不,那个白愁雕是新来的,好像大半个小时之前,军队里的人把他领进医院,说什么他要为医院贡献一份力量来着,他是祖传中医,哦对了,在六楼的时候,何院长你也见过他,就是那个打包票说有七成概率治好刘凡营长的那个小子……后来你叫人把他轰了出去。”
“这……”
何副院长懵逼了,他还真没料到自己轰走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主,他还以为那小子是神经病咧。
这事儿……
要是让刘营长的闺女知道了,怕是心里会有怨气,怪医院误了她爸的性命吧?
梁主任道“太反常了,我不相信有什么药能在极短时间内清除掉致命的虫毒……说不定,这是以透支他们生命作为代价的兴奋药,快点,咱们必须好好检查下他们……”
说罢,梁主任拿起听筒塞到耳朵里,然后去探听伤员的心跳,而冯老也连忙给伤员把脉,切一下脉搏……
然而他们得来的结果,却是心跳、脉搏都平稳,不太像是服用了什么兴奋药的样子……
何副院长一拍大腿,对所有人下达命令道
“得把他带回来才行,凡是见过他的人,都出去找找他吧……越快越好!刘营长虽然断了呼吸十几分钟……但那小子真要有那么神的话,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刘营长,愣着干啥,都给我去找啊!”
……
他们可能再也找不到洪逸了。
因为洪逸已经找到存放医疗器材的仓库。
这个小仓库还挺好找的……
现在各种药水、药片、点滴都所剩无几,那些多余的胶管、手套、针筒、试管什么的就派不上用场了,成了一堆无用之物。
本来是有三四个志愿者在把守的,但洪逸弹指飞沫,溅了几滴麻痹虫液到他们的脖子上,不到十秒钟就让他们麻痹倒在了地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洪逸大摇大摆地走进仓库,周围许多灾民犹豫了半晌,才过来查看麻痹倒地的那三四个志愿者,他们只以为洪逸要进去找急救材料。
未免引起太大的疑心,洪逸只在里面搜刮了半分钟就出来,各种器材都往背包里塞,他的双手还抱了个纸皮箱,同样装满了各种医用器材。
做完这些,洪逸赶紧就跑路了,才不打算继续滞留在医院呢。
不过洪逸刚刚走出医院大厅,还未走出医院庭院的时候——
“洪逸,是你么?天呐,你怎么会在这?”
一个身穿牛仔衣的同龄女子,在医院的草坪叫住了洪逸。
“是你啊,小母猪。”
洪逸依旧抱着那装满针筒胶管的纸皮箱,对那个同龄女子非常“礼貌友好”地说道。
“我不叫小母猪!我叫朱晓惠,说过多少次你总是记不住!”
“别介意,都一样,叫你小母猪祝你多子多福不好吗?像母猪那样白白胖胖是多少女人的心愿?”
洪逸恶意地笑道,他没想到会在医院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偶遇到一个老乡兼熟人。
但也只是童年的小伙伴而已。
洪逸的父母在山旮旯里开了养猪场,自然要聘请一些大妈大叔来帮忙养猪,喂饲料扫猪屎什么的。
而这个朱晓惠,就是那些养猪大妈的女儿,从小跟洪逸在山旮旯里捉泥鳅、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