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越野车的上面，他手上一挥，归影便在空中游荡了一周，最后悬停在了他的身边。

他由上而下俯视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也毫不示弱地看向了他。二人四目相对之间，那女人竟然忽地笑了起来。先是咯咯地笑，后来逐渐变成了歇斯底里地大笑。

见她如此，方元不由皱了皱眉道“你……还有没有自己的意识存在？”

“意识？”

那女人的声音变得异常的空灵，甚至听上去根本就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声音了。

“那是让人感到痛苦的东西。”

她抬起了头，散乱的头发中露出了两道微弱的赤色微芒，继续道“而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我得到了阴神的指引，我们……终将……重新定义这个世界！”

看着女人那副狂热的样子，虽然她那张脸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方元明白，她从根本的意义上来讲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所以他指了指女人那条畸形的手臂，然后略带嘲弄意味地道“所以……你所信仰的神就赐给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无知！”

方元的话似乎戳到了女人的痛点，她俨然又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一把卷起了一辆小轿车就朝着方元掷了过去。

“去死吧！跟着你那个无知且卑微的旧世界，一同殉葬吧！这个世界即将迎来它真正的主人，而你们，注定成为历史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