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哥哥,于是方元的笑容微微转冷,道:“我没时间跟你们扯皮,一个问题,这小丫头的哥哥……现在在哪?”
“你到底是什么人?警察?还是……见义勇为的愣头青?”
一脸横肉的男人看上去明显要比一脸痞相的那个沉稳,但在方元的眼里不过都是虚张声势罢了。见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方元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平缓地将小丫头放在了地上。
“其实很多时候语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可是你们偏偏就要逼我动手。”
方元当前的身体属性虽然远远不比正常状态,但这样的素质也绝对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凡人可以企及的。
只一个刹那之间,一脸痞相的那个人就被方元给轻松撂倒,四肢尽数被他用一旁捆垃圾的麻绳给绑了起来。活像是一头待宰的肉猪一般,四脚朝天的扔在了沙发边上。
而一脸横肉的那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元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用一根稍稍粗一点的废旧铁丝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否则……我就在你的脖子上练一练穿针引线。”
本以为一脸横肉那人会畏惧胆怯,却没想到这家伙倒是硬气的很,竟然还狂妄的大笑了起来。
“你以为这样老子就会怕了你吗?有本事你他妈就扎进去,要是眨一下眼睛,老子他妈就是你生的!”
若是放了平时,一般这种无理的要求方元一定都会尽量满足的。不过现在却不行,因为现在找到小丫头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当务之急。
一阵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传入了方元的耳中,这声音的主人一定不是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这时他才留意到了沙发的后面其实还有一个房间。
刚刚他们说话时提到了里屋,难不成那个房间才是他们口中的里屋吗?
想到这里,方元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铁丝,一口气冲进了那个房间里,但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与外面的房间不同,这里的墙壁刷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色水泥。四周的窗子都被钉死了,唯一的光线来自于棚顶那只昏昏欲睡的老式灯泡,却让这个房间显得更加斑驳、昏暗。
房间的周围是一排冰冷的金属水槽,空气中充斥着淡淡地铁锈味和腥味,不知是来自于那些水槽,还是周围那些已经泛红了的铁管。
正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床,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一块钢板来得更为直观。钢板的一旁摆放着一个工具架子,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锤子、剪刀、钳子、螺丝刀子,应有尽有。
但钢板上放着的却不是某种机械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丫头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
男孩身上原本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褪了去,身上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斑痕。脸上满是血渍微凝的痕迹,眼睛的位置高高的隆起,已经看不出他是在睁着还是在闭着。
这钢板上专业最对口的东西,莫过于那几个银光闪闪的手铐子了。男孩的双手正被两只手铐死死地拷在了铁板的上端,一只脚也被牢牢地拷住了,而另一只脚……没了。
男孩左边的大腿,膝盖往下的一截,全部都没了。只有一个壶口大小的洞血淋淋的留在了那里,鲜血还在从里面缓缓渗出,迟迟不肯凝固。
仔细看去,男孩的左腿依然在微微地痉挛着,这应该是某种反应的延续。说明刚刚他的这条腿经历了极度痛苦折磨,所以才会使其久久不能平息。
应该就是那把钢锯吧!
方元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当时男人手边的那把钢锯。虽然方元的心中很不愿意往这个方向上想,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想法应该就是事情的真相。
这男孩的半截腿,应该是被那把钢锯一点一点的生生锯下来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