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明一点!
宁凡资质,更在那三人之上!或许此刻还籍籍无名,但日后极可能会有超越那三人的成就!
如此一来,便是不喜收徒的天都大帝,都不免动了收徒之念,要与那佛泣争上一争了。
“看来想要收得此徒,不会那么容易了。圣古石坐的那位,当年似乎得了三千分的文试成绩,依老夫之见,此子也给三千分好了,毕竟有旧例可循。”佛泣帝道。
“三千分么,此事可行。”天都帝微微点头,却见骨灵、楼陀二帝面色古怪,不由得奇道。
“二位道友为何不言?莫非觉得三千分给高了么?”
“天都道友没去过南疆,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这宁凡,可并非塔木部本土修士,而是一个外修。你说这三千分高是不高!”言及外修二字,楼陀帝语气相当不屑。此言一出,场面登时就冷了。
外修…此子竟是外修…
“此人真是外修?”天都帝声音冷硬道。
“千真万确,若非如此,骨某人同样愿意收一收这个徒弟的。可惜了,如此良材,居然非我族类…”骨灵大帝摇头不已。
场面一时有些沉默了。
天都帝将宁凡的答卷,随手扔在身前的桌案上,其他几帝也再懒得多看这答卷一眼。
“此子如何定分?”骨灵帝问道。
“随便多少分都可以,此子既非我大卑之修,其成绩并不重要,老夫懒得过问。武试之事,并不需要我等仙帝插手,老夫还有一炉丹药临近出炉,这便去看火了,诸位道友自便。”天都帝淡漠道,转身离去。
“可惜,可惜…老夫也先走一步了,此子成绩,就交给骨灵道友与楼陀道友来定吧。”佛泣帝大有深意得看了楼陀一眼,带着一众门徒,离开了天都峰。
“既然天都佛泣二位道友都走了,老夫也走吧。此子分数,就交给楼陀道友独自决定吧。要知道此子这一次,可是带了一个稀有药魂来我大卑,多少需要给予一定尊重的。楼陀道友定分数时,可要摒弃对于外修、塔木的成见,好好给个公允分数啊。”骨灵大帝话音一落,顿时引得楼陀帝一声冷哼。
“老夫行事,并不需要道友来提醒。”
“如此最好。”
骨灵大帝带着一众门徒离去了。此地俨然只剩下楼陀帝及其门徒,以及少数天都峰的看守之修。
“祖师准备给此子定多少分?”楼陀帝门徒中,一个形貌矮小的修士忽然问道。
“区区外修,自然不能给得太高,呵呵,给分并非重点,将此子骨牌一并取来!武试成绩,老夫无法插手,但却有的是办法,让那塔木部无法翻身。”
楼陀帝冷笑道。
…
时间一点点流逝,距离文试结束,已过去一个时辰,宁凡的成绩竟仍旧未出。
四周不时传出议论声,猜测着其中原因。对这一切,宁凡并不关心。
宁凡旁人无人地站在草原之上,时而看天,时而看地,时而看那些迎风低头的野草,神情带着思索。
即便不动用天人法目,以他的扶离一族破幻天赋,都足以看出之前那场烈火燎原,只是一场幻术罢了。幻术,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幕,确实包含了无法想象的妙理,更有一丝圆满之意,包含其中。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草之美,在于韧,在于柔,在于顺势而为,在于厚积于地。韧则不屈,柔则不伤,顺势则趋吉避凶,厚积则死而不僵。野火烧不尽,并非是野草强于火,而是野草懂得趋避,懂得留势。火势虽烈,缺点也很明显,因来势猛,故而其势无法持久,终有火灭之时;野草虽弱,却能扎根于地,借得地势,保存自身。一旦火势尽,则草势逆…”
“若能答出草之势,或许会是出题者眼中的最佳回答。若能答出其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