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

一点都不像一个父辈该有的样子。

君无谦勾起唇“我把你这句当成是赞美。”

和今天之前比起来，此时的君无谦很随和，气氛也还算轻松。

“你可以和我说说我妈妈的事吗？”宁乔乔看着他问道。

君无谦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什么？”

宁乔乔想了想“随便吧，什么都可以。”

君无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地开口“你听说过的你妈妈是什么样的？”

“人很好，非常聪明，很有能力，而且很不拘一格，她敢和外公对着干，对佣人们也很不错。”宁乔乔道。

君无谦点了点头“我听说的也是这样。”

“听说？”宁乔乔很惊讶他用的这个词。

“对，妈妈很出名，我很早以前就一直听说过她的各种传闻，都说她有多么好、有多么漂亮，后来在我父亲过生日那一年，她跟随东澜家的人去了君家，我对她有点好奇、也有些不屑，便想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女孩到底有多好。”

君无谦道。

“你见到她了？”

“见到了。”

“然后呢？你爱上了她了？一见钟情吗？”宁乔乔继续问道。

“呵……”君无谦笑了，看着她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吗？”宁乔乔很惊讶。

这似乎和他们豪门男女之间的剧本不太符。

君无谦勾着唇，叹了口气“别小看一个心高气高的少年的眼界，那时候我也还年轻，我觉得你母亲……是很漂亮，但是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聪慧，那么完美，尤其是后来她还做了一些蠢事，算是出了洋相，我觉得她有点名不副实，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后来呢？”宁乔乔忽然来了些兴致，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至始至终，我没露面，你妈妈没有见过我，后来，她就和东澜家的人回去了，我们也多年没见过，从那天后每次我再听到关于她的一些传言都只是一听即过，觉得这不过是东澜家为自己长脸故意美化她放出来的消息罢了，直到后来我在酒馆里再次遇到她……”

“她就坐在那里，端着一杯酒，脚踩在高椅上，在喧闹的酒馆里喝着自己的酒，似乎与周围的一切都无关。”君无谦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似乎是看到了当年的场景一般，宁乔乔没有打断他，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