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了一点点红丝丝在鼻孔里,被他看到了。他伸手在身上摸了下,没有摸到帕子,忙从宁珞的衣服旁边将一方丝帕给扯了去。
宁珞正要问他这是要干嘛?只见孟天则将那干涸的血迹递到她鼻子下面,“闻下是不是血迹?”
“嗯。”宁珞忙将鼻子凑过来闻了闻,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说道“是的。干涸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四个时辰。”
孟天则在心里大约算了下,三四个时辰前,差不多就是大掌柜自尽的时候。说是被发现时,他自己一个人挂在房梁上了。他没去看那上吊的绳子,现在看到血迹和大掌柜脖子上的勒痕,他觉得这其中的嫌疑更大了。
若是怀疑这个家的人,第一个便是许败家子,因为他经常赌博,酗酒,缺钱是正常的。
万一因为金浅之事,父子之间产生磕碰,也很正常。但也不至于走到弑父的地步,而且看这个许败家子的样子,估计没有两把力气。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孟天则将棺盖放上原位后,他立刻到其他屋子去查看了下,他想找上吊的绳子没有找到。便去问了许大娘。许大娘根本不知道,当时知道老头子上吊死了,她还晕过去过,等醒来时,安排大掌柜的后事的,都是大掌柜的兄弟做的。
于是孟天则又将许败家子放了下来,让他去叫大掌柜的弟弟过来问话。
许败家子被挂的快要断过气了,被放下来后,嘴里还在那兀自嘟哝着,快放我我下来。我是冤枉的。头也是晕的,看着孟天则时伸手指着他的脸笑着说“咦,我眼睛花了吗。怎么眼前出现了两个孟二少爷。”
将他手猛力一捏,疼痛顿时让许败家子清醒了许多,但是不敢嬉皮笑脸了。
“孟,孟二少爷,饶命啊,我就想找你拿点小钱喝酒,没有想过做别的。”
“快跟我说老实话,否则你这只手就别想要了。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孟天则对人体经脉十分清楚,什么力度是怎样的疼痛程度,他相信一定会让许败家子尝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