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脑海灵光一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俏脸认真地道“这是我为你特制治疗旧疾的药,我需要更多草药。”
“呵。”霍司擎睨了眼她献宝似的递过来的药剂瓶子,前一秒还怒不可遏的狭眸缓和了些许。
心头不知名的紧张也不见了踪影,他低低地吸了口气,随即扣住她的手腕往车里去,“不知死活。”
云安安忍着心慌,眼看着又回到了庄园里,不由有些不忿。
“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即便我们现在是夫妻,你也没有资格干涉我的行动!”
“霍司擎,我可以告你……”
这话还没说完,云安安的衣领口就突然被霍司擎单手攥住,猛地一拉,她整个人都不由控制地湊到了他的面前。
车厢里光线很暗,透过轮廓云安安却能感觉到他此刻距离自己很近。
她的身体有些紧绷,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做什么?”
“告我?”霍司擎嗓音低低冷冷的,眼底仿佛泼墨般幽深得看不见底,“你要告我什么?”
云安安还未回答,他又慢条斯理道,“你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了是么?”
云安安敏感得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心在脏不断打鼓,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一次,他又想用什么东西来胁迫她妥协?
难道是孩
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升起来,云安安就看到眼前黑影朝自己压了下来,继而,唇上传来了微凉的触感。
从唇上传来的电流霎时遍及了云安安的全身,让她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栗了下。
他……在吻她?
不是在酒醉的情况下,也不是在认错人的情况下,他在吻她?!
耳边突然炸开的轰鸣声让云安安整个人都怔住了。
忽然,她感觉到唇上一痛,浓浓的铁锈味立时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疼得她眼眸都泛起了一圈水色。
霍司擎薄唇微抿着将她松开,清冷俊颜上一掠而过的欲色为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气。
那双幽深如潭的狭眸一瞬不瞬地锁在云安安惊慌不安的小脸上,一贯冷硬的心脏仿佛因此融化了一个小角。
“你,你在干什么?”云安安捂着还在渗血的小嘴,水眸又慌又羞地瞪着他,心脏像是要把自己给撞死的小鹿,一刻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