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口前超大声地冲里面的男人呛了一句“你下辈子就跟那只猫一块过吧!你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吧!最好永远都别分开了!”
气死她了!
仍坐在位置上的霍司擎不仅没有生气,唇畔反倒勾出了一抹愉悦的笑弧。
“还真是动听的祝福。”
…
幽暗无光的地下室内。
借着桌上的电脑折射出的光亮,勉强可以看清桌前坐着个人,手里轻轻晃着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
“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们给错过了。”说话的人声线听起来很年轻,约莫才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站在他面前的身影低下头,态度十分恭敬,“本来是大好的机会,但我们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赶到,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
啪嗒。
那人把玻璃瓶放在了桌上,侧脸对着电脑,勾勒出一张与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脸庞来。
“除了他,你们还要谨防一个人。”
“您请吩咐!”
“戈塔森王储,宫妄。”那人声音渐冷,“他太碍事了。若非他干预,在蔚火山庄我们就已经得手了。”
站着的人头顿时更低了,“先生,不是我想为自己狡辩,而是那天他出现的时机实在非常奇怪,我们身上的设备甚至都没有检测到他在那间房里……”
就跟见鬼一样。
“我不想听借口,想要弥补,就做给我看。”那人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是!”
…
上楼洗漱的时候,云安安才发现她和景宝落在牧场的行李,都好好的放在衣柜里。
想来应该是霍司擎带回来的。
当时事发突然,别说行李了,给艾德夫妇的药方云安安都还没写好,以及购买草药的种种事宜,也还没列出个章程来。
今天时间已经晚了,加上身体不太舒服,云安安把东西放到一边后,准备明天再处理,就进了浴室。
出来后,就见霍司擎霸占了她的床,一身慵懒地靠在床边看文件。
暖色的灯光洒落在他身上,抹平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强势,无端有种宜室宜家的温润感。
云安安还没歇下去的气,一下就又上来了。
她走过去抖了下被子,“你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去跟你那只猫相亲相爱睡猫窝啊!”
刷刷刷。
霍司擎手中的文件被她掀起的风吹得一阵响,他眼也未抬,嗓音淡淡地道“今晚你一个人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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