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换了个遍。
二人同时叹了口气。
茜嬷嬷还不知道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便没有贸然插嘴。
庆阳伯道:“嬷嬷正巧到了咱们府上,我觉得是个契机,正是老天给我们的一个暗示。”
“伯爷此话重了。”茜雅忙客气道,“老身在皇宫多年,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属实不敢当。”
庆阳伯手握茜雅的皇宫密道图,有些疑惑她为什么在蒋悦悦面前不愿多言,但也没多说什么。
蒋悦悦完全看懂他二人这番到底是何意图,便有些心烦意乱:“妾身出来多时,恐怕小王爷要哭了。”
说罢便也起身离开了。
待蒋悦悦走远,庆阳伯看向茜雅道:“嬷嬷这是何意?”
“打小我就看着她,最是沉不住气的,有些事她也没必要参与。”茜雅故作高深莫测道,“最后是太后垂帘,还是摄政王代天子行事,伯爷现下不做考量么?”
竟是早早的就向庆阳伯投了诚。
这边一屋子人商量着,皇宫里的母女两个也没闲着。
崔太后与惠帝有了矛盾,但二人面和心不和惯了,此时也正商量着如何解决茜雅的事。
“也不知您非要留着她是做什么用。”惠帝道,“早年的秘闻罢了,人云亦云,起了什么风雨咱们压下来便是了。”
母女俩丝毫不知道茜雅手中真正的王牌,其实是一份王宫地下迷宫图。
那还是她曾经伺候先帝时,为先帝收拾书架偶然发现的。茜雅唯恐崔太后得知她藏有秘密,不知什么时候就将她置于死地,因此暗中将图纸偷偷拓了下来。
惠帝再聪明,也没办法知道这些没传出来过的秘事,她急于将皇帝毒死,自然忽略了很多原本登基前应该继承的东西。
崔太后被惠帝说的心念一动,方知自己太过恐惧秘密暴露,倒将自己逼进绝境了。
“听探子说,她猫进庆阳伯府了。”
“那个蒋悦悦可真能折腾,要不是为了那个孩子,我当真一点都不用顾虑。”
惠帝有些厌烦自己当初非要树立的仁善形象了。
崔太后想了想,道:“哀家前阵子让英萝散了些言论出去,如今也该到下定论的时候了。”
是夜,一批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庆阳伯府上。
蒋悦悦一夜好眠。
转日一早,便听见苏长耀院子那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庆阳伯被惊得从床铺上弹了起来,赶忙敲了敲自己的床榻,听到下面也传来了三重两轻的回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外头何事吵闹?!”
听到家主问话,打外头匆匆跑进来一个小丫鬟,回话道:“奴婢不知,已经遣人去看了。”
庆阳伯不紧不慢的起身,披上了外衣走出门去,却见老家院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院子。
“伯爷!不好了!”老家院惊魂未定,“少爷和少夫人不好了!”
“什么?”
庆阳伯一个踉跄,自己竟猜错了太后的心思不成?
蒋悦悦也匆匆的跑来,披散着头发,看来是刚醒就披上衣服过来了。
“外祖父,安王不见了!”
此刻庆阳伯也不来不及注意蒋悦悦如何称呼她的亲生儿子,现下最要紧的是苏长耀和他尚未出世的孙子。
茜雅抱着小安王从庆阳伯的屋子里走出来,蒋悦悦见状忙上前抢过孩子。
庆阳伯呵斥道:“谁让你出来的?还不快回去。”
旁人都是一头雾水,但蒋悦悦很清楚,庆阳伯屋子里是有密室的,恐怕昨天夜里是他派人到自己房间,悄悄抱走了小安王。
转念一想,这样或许更安全些,便将孩子又交给茜雅,自己则理了理裙摆。
身后有丫鬟给她递上